来时, 天还未大亮, 身上也并不是十分疼。
很悲哀,他的身子很诚实, 昨夜他的身体很满足。
昨夜, 耶律延理跟真正的疯子一样, 表情凶狠,言语凶狠, 真正地像那个初次见面陌生的辽国皇帝。只是尽管如此, 耶律延理做那件事的时候却还是以他为先,动作是从头到尾的柔和, 甚至隐藏着甜蜜。
赵琮是有意识的, 只是身子实在动不了。
耶律延理越这样, 他越觉着悲哀,因为他还是没法去真正厌恶此人。
感情这回事,叫人疯狂似乎是件美事。
可是叫彼此皆疯狂至此,并非他的本意。
此时醒来, 他还是懒懒不想动, 身边显然是有人的。
所以, 他们俩这般,到底算是?
福禄等人怕也被迷晕了,赵琮不指望有人来伺候他,他到底自己撑着床榻,缓慢坐起来。这么一动,身边的人也醒了。
“宗宝。”他显然还未睡醒, 叫了他一声。
赵琮的手一颤,没应声。
而他的沉默也换来了对方彻底的清醒,耶律延理也坐起身,顿了会儿,伸手去拉他的手臂。赵琮狠狠甩开,耶律延理的手缩了缩,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