幔帐看到已被染成橘色的弯月,朦胧而又暧昧。
水声越来越近。
终于他们走到水池边,耶律延理将他轻轻放在池边的矮榻上。
赵琮已经没有力气去踹他,亦或打他,只能就这般看着他。
耶律延理跪在地上,如同多年前那般,伏在榻边,满眼柔情与乖巧地看着他,只是说出来的话也冰冷无比,他说:“是陛下逼我的。”
赵琮说不出话。
“路从来都不是走出来的,而是逼出来的,我只能这样做。”耶律延理伸手去解他颈边扣子,“陛下,都是你逼我的。你心里什么都知道,可你愿意给所有人机会,就连完颜良那个白眼狼你都愿意容忍。连钱商,你也愿意慢慢处置。偏偏对我,对我,你连一个解释都不愿听。”
解释?
他又何曾真正对他解释过?
骗,瞒,这就是他的解释?
赵琮想要握拳,都没劲,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脱去自己的衣衫,再看着他靠近。
陌生而又熟悉的触感传来时,赵琮终于忘记了一切,只是眼中也终究漫上一层水雾。
第236章 而又是为何,自己总是一次次地明知故犯。
赵琮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