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难怪他好端端地要回开封呢!”
赵世碂也点头,之前他便觉得易渔回来得有些过于巧合。
郑桥判刑判得极快,杀得也快,易渔回来的时间,刚好够消息传到扬州,他再赶回。可见是易渔害怕自己暴露,才急急回来,想要亲自收尾。
“有钱总归是能使鬼推磨的,有几个人能不被金银迷了眼?不知朝中是否还有人被易渔用金钱买了去?”洇墨问。
“看他这些时日的行为,明显是慌了。朝中宰相,正副加起来那么多,他之所以瞧得上郑桥,也不过是只郑桥有贪心罢了。其余几人,他想买通?除了宰相之外的人,易渔估计还不屑买通。此人目的十分明确。”
洇墨好奇道:“他会否也买通钱商?”
赵世碂再冷笑:“他可没那个本事,钱商身后的来头比他大。”
洇墨点头:“咱们现在如何行事?可要告知陛下?”
赵世碂叹气,当初在淮南时,他隐瞒了杨渊的账册与箱子的事儿。现在他要如何与赵琮说?
是以才说,谎言总是越圈越广,哪怕他其实早就不想再说谎。
洇墨见他面上苦恼,又问:“郎君,公主当真看上了易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