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洇墨已经将那些书册拿了出来,递给他看。
从吉利手中拿过他带出宫的易渔家的书,与杨渊的这些书册比对,果然是一模一样的。赵世碂叫吉利去后院看锦鲤去,喜好这些的吉利点点头,还挺高兴地走了。
洇墨凑上前,仔细看了看两册书,惊讶道:“郎君您看啊,这本,还有这本,都是一模一样的!”
可不是,赵世碂坐到桌旁,不禁拧眉。
他知道易渔心思深,却未想到易渔的心思深到这个地步。
洇墨又道:“照这般来说,贿赂杨渊的人,的确是此人?与郑桥联合起来陷害杜誉杜相公与林白师徒的,也是他?”洇墨不解,“只是婢子不解,易渔为的是什么?郑桥陷害杜相公,婢子能明白,只有拉下高位上的,他才能上位。易渔呢,他为了什么?”
虽说有些可笑,赵世碂能想到的唯一答案便是:“朝中有人好做事。”
洇墨微张嘴唇,好一会儿才感叹道:“他这给自己铺路,铺得真是早。”
赵世碂冷笑:“按他的打算,有他的那门技术,怕是以为陛下要留他在京城的。朝中有人,他自己再‘上进’,再是状元郎,还怕不好上位?只是他失算了,陛下将他派去了扬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