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傻子,他能信?”
“陛下,这不还有顾辞么。再者,辽国太后掌权,将耶律钦踢出来,他能痛快?他此刻怕是恨不得与您搭上关系呢。”
赵琮一想,是啊,他把这位给忘了,说到顾辞他又想到另外一件事,他难得起了八卦心理,小声问道:“你说,谢文睿是否知晓顾辞要回来,才特地要回开封?”当年永兴军路那边有再要紧的事,谢文睿也不愿放下公事亲自回来。
赵世碂笑:“怕是有几分可能。”
赵琮也笑,倒也没怪谢文睿,多年不见心上人,他懂。
“文睿这些年来也不容易,只是不知顾辞何时才能接受他的心意。”
赵世碂却道:“那是谢文睿自个没本事。”
“你怎能这样说?”
“谢文睿就是面皮太薄,那样喜爱顾辞竟也能忍?”
“每个人的性子都不同,且文睿这些年来为朕办事,也从无空闲时间,朕都觉着有些亏欠他。”
“谢文睿若是能豁出去,死缠烂打几个月,顾辞还能不从?”
赵琮语塞。
赵世碂得意一笑:“若是陛下不应我,我是不怕丢面子的,缠也得将陛下缠到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