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睿信中难以言得清楚,便打算回来亲自见一面陛下,商议此事该如何,此时已在路上。
人心向来如此,好好待着,总是会养大的。赵琮派人去路上与谢文睿汇合,侍卫领命而去。
赵世碂走了进来,见赵琮面色不好,担心问道:“陛下怎的了?”
“你看看。”赵琮将谢文睿的信给他看。
赵世碂看得极快,看罢便笑道:“陛下,这事儿不算什么。天底下谁不是如此?好吃好喝待着,反而容易起异心。”
“这才多久?把咱们大宋当冤大头?”
“那咱们也把他当冤大头得了。”赵世碂坐到他身边,笑嘻嘻道,“阴他一把。”
赵琮还当真少做这样的事,他看赵世碂:“怎么阴?”
“他挑拨你与辽国,咱们也挑拨呗。待辽国的耶律钦来了之后,陛下便说当初孙太后签的合约快到期限,大宋与辽国相处融洽,本打算续这约。但应女真要求更多,咱们负担不起,不得不更改。总之就是把咱们说得无辜些,将女真说得更无辜,越无辜,耶律钦越不痛快。”赵世碂说的得意,“到时候既免了与辽国续约,还能挑拨他们,且不让完颜良如意,多好啊。”
“耶律钦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