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表现得十分坦然风趣,再说了一会儿话之后,他从腰间解开一块玉佩,放到桌上,对赵世碂笑道:“十一郎君,李某是信你的,但总要留个信物,你我才好往下行事,对否?此玉上头,有我的名讳。”
赵世碂波澜不惊地说道:“我不爱这些物什,也从不在上头留下印记的。”爱合作便合作,他倒能陪李凉承玩一场,要他的信物?想要抓住他的把柄?趁早滚蛋吧!
现在是李凉承求他。
果然,李凉承沉默片刻,再度笑起来:“怪道十一郎君的成就比我大,到底是我略输一筹。既如此,李某也是很信十一郎君的,只是如今尚有一事需要十一郎君相助,不知郎君可愿出手?”既然不愿拿出信物,总要先拿些好处吧?
“你说。”
“过些时日,西夏使官进京,不知你可有法子令你们陛下在西夏使官面前多提提我?”
“这回来的使官是你父亲的人?”
“正是。”李凉承笑道,“我父皇身子好了之后,恨我大哥恨得很。我父皇之前虽病着,心中却明镜似的,我大哥圈禁我等兄弟,父皇能不看在眼中?如今我父皇啊,看得严厉着呢。”
“你父亲病好之后,定是有许多儿子上前讨好的,你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