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能察觉,他急得有些反常。
赵世碂见赵琮一脸坦然,便知道已是瞒不过去。
他又想往下跪,赵琮拉住他:“成天跪来跪去,从哪里学到的坏习性。”
“陛下,是我。”赵世碂承认。
赵琮点头,看着他,示意他继续说。
“洛阳时,孙太后竟还想着让孙筱毓当皇后,还张口闭口地‘死’啊‘活’的,更别提从前做过那么多龌龊事儿,我极其厌恶她。至于赵从德,陛下怕是不记得,有一回你宴请大臣,喝得多,我抱你回福宁殿,你口中念了很久的‘赵从德’。我也不是笨人,能猜到些许,赵从德是个能折腾的。我……在外头也是有些人可用的,有些事,若想人不知,只能己不为。只要露出破绽,总能查清楚。”赵世碂越说,越有些飘,尤其说到最末一句时。
他的破绽何时露?又何时能被赵琮查清楚?
赵琮倒没在意到他隐藏的情绪,他只是又叹气,这还当真又是一次阴差阳错。
赵琮只想着不叫赵世碂尴尬,没将赵从德与孙太后的事儿告诉他。
却没料到赵世碂早已知晓,他苦笑:“你可知,朕也是早就知道的。”
赵世碂惊讶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