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听闻孙郎君风雅非凡,却未想到,连这也懂。不知孙郎君还知道些什么,也早些说出来,好让咱们开开眼界。”
孙竹蕴照例是笑得平和,并道:“郎君怕是不知,有些话说出来,不仅不能讨人欢心,反而惹人厌烦。只有说给懂的人听,他们才觉着开眼界呢。”
“何人才是懂的人?”赵世碂知道孙竹蕴听懂了,而孙竹蕴果然知道些什么。
孙竹蕴笑:“时日再久些,自能见人心的。”
赵世碂皱眉,警告道:“只愿时日久了,孙郎君的良心还在。公主待你不薄。”
孙竹蕴有些诧异,兴许是幼时见过太多,他也是活得很明白的人。他自然能看出赵世碂是哪种人,这种人还会真心替赵宗宁打算?
但赵世碂不再说话,而是径自离开公主府。跟在他后头的小太监们也一一跟上。
孙竹蕴目送他离去,回身往后头去见赵宗宁。
赵宗宁见他过来,倒也高兴:“你来了?明日我与叔安去洛阳看花,你同去吧!”
孙竹蕴笑着点头:“是。”
他想,公主给他一个逃出来的机会,他怎会做出对公主不利之事?他的身子很小便坏了,硬撑着这口气,只不过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