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渔叹气:“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移步我家中?”
萧棠应下,与他一同回家,两人对坐,说了一下午的话。
原来那燕国公府也知道近来京中有人故意为陛下说好话,想效仿,为太后正名,这般便盯上了易渔。盯上易渔自然也有原因,易渔不似寻常书生,寻常书生大多无胆子做这样的事。而易渔是大户人家子弟,有胆量,也有眼界。偏偏他们作为商人之后,总差了些东西。
虽说本朝并不抑商,且商人愈来愈多,但长久以来,人们的观念已定,商户总是略差些。易家不缺钱,就缺地位。
正因如此,燕国公家盯上了他。
易渔依然很无奈:“子繁兄,事到如今,我也不再有所隐瞒。我的确是亲眼见过你去郡主府,暗自猜想你当是与郡主有些许关联。之后京中有人故意出头,替官家写颂词,我便猜到那人是你。我与你相识,是我动机不纯。但我是真心待你,否则我又何必与你说这些?”
易渔此人当真心机颇深,怕是还有所隐瞒,萧棠深知。但也如易渔所说,定也是相信萧棠,才能对他透露这些。这样的人相交起来,有利也有弊。
萧棠依然审视地看他。
易渔生得一副好相貌,往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