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往日里出行皆有车马小厮跟随,哪似他这般粗糙?他们二人早已熟识,萧棠正要再与他开玩笑,易渔突然又小声道:“子繁兄可知宫中事?”
萧棠示意他看四周,说道:“人人都在谈论,我能不知?”
“子繁兄有何论断?”
“这——”他们虽是相交的好友,往常却从来不谈论这些。他们是学生,更是举子,怎能公然讨论这些。
以往易渔也不是这般不知趣的人,今日为何突然与他谈论这些?不待萧棠反应过来,易渔再道:“子繁兄是常去郡主府的,怕是心中已有论断吧。”
萧棠立即冷下脸来,皱眉审视地看着易渔。
他每次去郡主府均是小心再小心!甚至近来已少去,均是林先生与他联络,易渔却能发现,可见盯他盯了许久!此人心机颇深!
易渔笑:“子繁何必这般惊讶,你我认识许久,我是什么人,你不知?”
萧棠冷笑。
易渔无奈道:“子繁,我当你是知己,实在是如今心有不惑,无人可解,才与你这般说话。”
“有何不惑?”
“今日,燕国公府大管家来我家中。”
萧棠精神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