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琮正看书,听到染陶这话,随意地点头。
“可这,这——”染陶有点儿气,也有点儿急,竟突然不知该说什么。
赵琮抬头看她,笑:“气宫中无人过问朕的生辰?更急竟无人过问朕的生辰?”
“陛下!太后未免太过分!这可是您的十六岁生辰,当年她亲口言明,今年归还朝政予您的!殿中省的人也太不是——”染陶终究无法说出不雅之言。
赵琮见一向稳重的她都气着了,也能理解,毕竟在他们眼中,十六岁生辰是个很重要的日子。古人看重这个岁数,况且又是孙太后亲口说要归还朝政的岁数。
但是他不在意这个。他索性放下手中的书,问染陶:“昨日,朕在垂拱殿,如何?”
“太后一句话都不敢说!您都说了,请她再代管几日朝政,过了生辰,非得还回来!”
“那不就得了?”
“陛下?”
“生辰也好,归还朝政的话也好,都是虚的。染陶,你自朕幼年时便照顾朕,更常与孙太后打交道。她的话,能信几分?”
“一分也不能信!”
“是以,抓在手中的才是真的。朕所说的,朕所做的,也才是真的,谁也拦不住。”赵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