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做派也实在是小家子气得很!”
争宠争宠,争的是陛下的宠,靠的是自个儿的本事!戚娘子自己无用,竟想学她们娘子!
钱月默理了理手中帕子,不在意道:“戚娘子是家中独女,性子难免骄纵。”
“郡主那样的人物,才配得上骄纵呢!她不过是小小一个知县之女。”
钱月默无意嘲弄戚娘子,所谓身份,本就是件极不公平的事。知县之女也好,宰相之女也罢,还不是一样被困在这方小天地间,又有何差别?
有人要害陛下,也还不是要利用她们这些根本无辜的女子?
这个世道,女子生来便是可悲的。
她们生或死,又有谁在意。
骄纵如宝宁郡主,又能如何,将来也照样被困在后院当中。
她想罢,不在意地笑:“世上又有几个郡主。”
说罢,她转身走回屋内,心中倒是松快下来,看来已有人下手。
她也能给陛下交代。
谁的宠爱又是来得容易的?
谁又不是战战兢兢地立于宫墙内。
福宁殿中,染陶思索片刻,还是道:“陛下,明日便是您的生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