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莫不是不怕痒?
心中有疑窦,小pi—股却是在男人的腰腹处蹭啊蹭的。
陆淮轻敛眉,低声对女人说,“陆太太,别皮。”
两人所想的并不在一个层面,梁笙以为自己挠痒痒就快能把男人逗笑了,于是更加卖力的挠。
可谁知挠到手酸陆淮都不带笑一下的。
女人瘪着张脸,狐疑的问,“你不怕痒吗?”
男人单手枕着后脑,一脸玩味。
若是怕不早就笑出声了?
梁笙一脸苦哈哈,作死的来了一句,“老人说不怕痒的男人不疼老婆。”
陆淮眺眸,“那你的意思是我不疼你?”
秒懂男人对疼的理解层面,女人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不不不,咱都是文明人,你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
“没辙啊,小娇妻就在身旁,实在难自控的不动手动脚。”
“……”
陆淮忍了忍,终于是没忍住下沙发,一个公主抱把梁笙带进了主卧,压上床榻。
四目相对从她的眸,落到鼻,最后温情浅浅的覆上唇。
这不作死就不会死,女人总算意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