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气氛荼蘼,两人赤诚相见又做起羞羞的事。
旖旎过后,梁笙窝在男人的臂弯里,想着某一件她百思不得其解的事。
许是想到神经打结,她禁不住问了一句,“陆先生,既然你不怕痒,那你刚才的那句别皮是什么意思?”
眼前浮现小女人不着调的“gou—引”和差点在沙发上就办了她的yu—望,陆淮又欺身而上。
见状,梁笙一脸惊恐,抓着被子的手紧了紧,“你、你要干嘛?”
男人低低闷笑,“陆太太,你怕是想解锁新的姿势了。”
话落,他用一吻堵住女人还未出口的话,室内春光乍泄,一地缱绻……
入睡前,陆先生裹睡袍起身给梁笙冲了杯牛奶。
才出门,床头柜上搁着的手机响了,女人坐起来捞过,看了眼来电显示抿唇。
是个陌生的号码,大晚上的应该不是来推销租赁房源的吧?
想了想,梁笙小心滑过接听键,清了清嗓子,“喂?”
很意外,电话那头的人竟然是何泉。
女人微一敛眉,“你自己有手机干嘛用座机给我打?”
何泉撇撇嘴,似有些谄媚的腔调,“这不是忌惮你老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