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看了眼自己指腹上沾着的泪,又淡淡的看了眼祁媚,声线平缓,“既然敢做,现在哭又又什么用呢?”
男人的话,就像是一盆凉水,把祁媚心里那最后一丝希望的微光打断。
她怔怔的,看着陆淮在洗手池前洗了洗手,然后拆开消毒口罩,慢条斯理的戴在脸上,白色口罩遮住了他清隽的脸庞,只露一双墨色而犀利的眸。
男人见祁媚还杵在那里,也没有再管她,兀自往门口走去。
他今天有两台时间偏长的大手术,真的没空闲时间陪她在这里耗。
见陆淮出来了,外面围观的人也纷纷散的差不多了。
刚走到门口,祁媚忽然清醒过来,飞速的转过身叫住他,“是付鹏程逼我这样做的,所有都是他出的主意。”
男人停住了。
祁媚又激动的说,“是他让我去找你母亲,让我捅漏这些事的。”
口罩下,陆淮菲薄的唇瓣慢慢掀起,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幽幽响起,“别担心,那些背后偷奸耍滑搞小动作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男人走前留下的这句话还残余在空气里久久来不及消散。
他说,别担心,那些背后偷奸耍滑搞小动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