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因为噩梦而惊醒的梁笙在床上坐了好久,摸不到枕边的温度,立马掀开被子,跌跌撞撞的往楼下跑,一边跑还一边叫着男人的名字。
可能是刚做了这样的噩梦,醒来又没有看见陆淮,所有女人才会这般方寸大乱。
他在梦里眼睁睁的看着她淋雨时流露出来的那冷漠冰凉的眼神清晰无比,就像是刚才发生的一样。
还有,他说的那句话也是,他说他要跟她离婚,到现在都还像是魔咒一样萦绕在她的脑海里。
客厅里一片漆黑,还是没见着男人的身影。
梁笙的心脏快要跳到嗓子眼了,她一脸茫然的扫过偌大的客厅,突然想到什么,转身往阳台的方向跑去。
他在那里。
外面的天空是一片暗沉,夜幕笼罩。
柔和朦胧的月光倾洒在陆淮的身上,他静静的站立在阳台边上,还是那一身灰色家居服,指尖萦绕着一点猩红和袅袅烟雾,背影挺拔但也落寞。
听见她的声音,他似乎是顿了一下,尔后缓缓的转过身,在看到她穿着单薄的睡衣光着脚站在后面的时候,眉头轻轻一蹙。
没有迟疑,他捻灭香烟,信步朝她走了过来。
女人愣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