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红色,觉得又可爱又纯情,明明有时候也很懂的。
她用手指捏住他的耳垂揉了揉:“听说耳垂厚的男人疼老婆,是真的吗?”
这种迷信且没有根据不讲科学的说法,鹤先生向来是不赞同的,但他却说:“是的。”
阮橘顿时笑起来,她感到非常开心,可是一想到离别在即,又很舍不得。“那你一定要好好疼我。”
“……好。”
他躺在这美人乡,怎么也不想起来,居然还隐隐有了困意。这种天气,晒着暖洋洋的太阳,他只想跟她一起躺下去,才不想送她离开。鹤先生迷迷糊糊的想着,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阮橘每次看到鹤先生的睡颜都觉得自己有一腔母爱无处发泄,他睡着的样子真的太可爱啦,又软又温柔,跟他平时完全不一样。阮橘见过几次他单独在书房工作时的样子,几次都是推门进去他在说话,面色清冷眼眸漆黑,简直像是冰块,可一旦看到她,顿时就变得很温顺。
其实他对谁都好,但不管是谁,看到他都觉得害怕。大概是每个人心底都有不为人知的秘密,一旦被说穿,被看破,就会衍生出黑暗与恐惧。人们总是畏惧清醒的人,哪怕是小宋这种很爽朗的人,看到他都尽量低着头避免视线相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