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橘小心翼翼,比穿z家为她独家定制的天价礼服时还小心,就怕刮伤了他的脸,这张脸那么好看,她超级喜欢的,绝不能受伤,这是她的坚持!
好在她心灵手巧又有天赋,虽然过程慢了些,但结果令人满意。清水冲走泡沫,擦干净脸,就又是那位俊秀风雅的先生。
“我以后都给你刮胡子好不好?”
“好。”
如果说阮橘对鹤先生的口头禅是“不好,不行,不要。”那么他对她就是“好,听你的,好。”
时间还不急,阮橘暂时不急着走。她让他把脑袋枕着她膝盖,用棉签给他掏耳朵。鹤先生很注意个人卫生,掏不出什么东西来,但她做得很认真,他很舒服,阳光晒在身上又温暖又幸福。哪怕是为了这样的日子,他也一定会活下去的,跟她过完这辈子。
“鹤哥哥,我不在家,你要记得想我哦。”
结婚后再叫鹤先生就很奇怪,阮橘无师自通的学会了鹤哥哥的叫法,第一次叫是在床上,听得鹤先生耳根子瞬间泛红,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滩水,她这样叫他,就是让他烽火戏诸侯博美人一笑他也会做。直到现在,鹤先生还不能够免疫。阮橘正给他掏耳朵,眼见着他白净的耳朵跟脖子一点点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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