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的机会,知道这个东西对于往后掌家理事多有用处,自然下心学习。越苭一行讨厌要学的东西,一行还要讨厌越萦,加上心里还一直住着个“她是个什么东西,她也配!”这样的念头,真是一心三用三愤懑,哪里还能有什么长进。
“罪魁祸首”全不知道自己“钻进钱眼里”的行止又害了人了,正翻着满桌刚递进来的文书材料。她如今正想尽办法要证明之前自己所得的“结果”是错的。寻证据试图证明南省果然灾损严重,今秋米价必然暴涨。只可惜,每回寻着支持这个观点的“官样文章”,往底下一追,就出现些怪事来。
比如自己这里有半个月前的当地商行买卖细录,结果如今的邸报上却报当时冕河支流决堤,水漫数镇。这冕河支流边的小镇明明当时还在卖今夏的香露水粉,那水漫的小镇到底漫到哪儿了?
又有几名被京里亲戚接了进京的稔县百姓,说起初时如何大旱,河底都能走人了云云;之后又如何连日大雨,连齐唐官道都没过去了……这一听正是当地灾损实证,可实际上齐唐官道在稔县那段本不在粮区,且官道两边都是河浦,只因这个消息米契市场就又往上涨了一波似乎也太不讲道理。
又有说粮区水淹大田,眼看着秧田都冲毁了,到时候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