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太太面现恍然,点头道:“是个用心的孩子。也是,那书上干巴巴的两句话,自然没有实打实的真事儿好懂,这果然是个法子。”
过了两日,忽然每天把越苭叫到身边来说些府务上的事,也弄来几本账目细录叫她瞧。
越苭起初全不接头,后来另寻人问了,知道又是傅清溪那里的招数,又是听了夏嬷嬷信口胡说,气得直骂:“害千害万的东西!我又不学那个,叫我看账来作甚?!只管混起主意哄太太,偏太太又信她的!”
话传到夏嬷嬷耳朵里,也只好一声叹罢了。她如今已经不多管越苭读书的事儿了,只照着每日的安排问过,姑娘说做完了那就做完了。最开始那一团火,早熄绝了。自己不过是奴才,伺候的是姑娘,姑娘不乐意,自己还能打能骂?跟太太说了几回,太太也只一句“回头我问问她看”,到底不了了之。
这回却是被冤枉了,原是闲话说起,自己也不曾添油加醋撺掇太太如何,都是太太自己一片望女成凤之心。可惜啊,照如今看来,这太太的一片苦心恐怕是付诸流水的多。
果然,越苭看了两天便不耐烦了,大太太故技重施,把越萦也带在身边,叫她们俩一处学着。这下可好了,越萦好容易得着接触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