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像看救命稻草似的看向桓冲,急切道:“桓相,你须为我作证,我绝无与楚贼勾结,当初送香云出城,还是你给我出的主意啊!”
桓冲几乎要被他给气死,整了整衣冠,正色道:“国尉,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什么香云美云,本相可从未听说过。”
史岳再大老粗,也明白桓冲是想和他撇清关系,一怒之下,冷笑道:“桓相此刻倒会装清高了,当初拉拢我与你一起力举子彦公子为世子时,怎么不见桓相说什么话不能乱说。”
这次,群臣的目光,齐刷刷的从史岳身上移开,定在了桓冲身上。
当朝国尉和右相公开在朝堂上撕破脸,这等热闹,可不容易看到,一个个支棱起耳朵,等着后文。
又一文臣出列,颇不屑的望着桓冲,讥诮道:“没想到,右相竟公然结党营私,干预立储之事!”啐了一口,直接摔了手中笏板:“右相如此作为,实在有辱读书人声誉,刘某就算辞官,也绝不再与你共立一朝。”
众人一瞧,这人素来与郦清交好,也是南央的门生。
这不啻于一巴掌甩到了桓冲脸上,桓冲又羞又愤,心里暗暗把史岳祖宗八代问候了十几遍,忙叩首高呼:“王上,这是诬陷!臣绝没有做过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