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要揍郦清,幸而被几个武将拦住,才没揍成。
巫王眉峰拧得更紧,扫了眼郦清,声音多了丝冷沉:“可有证据?”
郦清不紧不慢的道:“启禀王上,史国尉曾纳了房小妾,命香云。这香云并非什么良家女儿,而是南市一家名为春香坊的花楼的花魁。而这春香坊,正是两年前被死士营捣毁的西楚据点之一啊。”
“事发后,史国尉惊慌不已,第二日便连夜送这香云出城。可他不知道,这香云好不容易隐藏身份存活下来,岂肯轻易放手,便瞒着史国尉悄悄潜回沧溟,匿入别的花楼招揽生意、刺探情报。前两日,我府中一仆妇去南市裁布,不小心撞见了那香云,因去国尉府送过节礼,这才将那女子认了出来。臣一路追查,才知晓这香云竟是西楚暗探。”
早在听到“香云”两字时,史岳便出了一身冷汗,几乎站立不稳。
郦清一鼓作气,愤然道:“香云在国尉府时,史国尉不知透漏了多少重要情报给她,待发现其身份,国尉非但没将此女立刻上交廷尉府处置,反而私自放她出城,任她为非作歹,可见其是非不信,心中根本没有家国二字,这不是勾结外贼是什么?!”
“你、你!”史岳气得浑身颤抖,偏还无言反驳,情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