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莼耳根微红,片刻后,竟盈盈笑道:“依臣女看,兰台令这份风姿,倒是当得起八个字。”
“哪八个字?”
“终日放荡,薄幸之徒!”
紫衣少女正色说罢,便柳眉一扬,得意的进了长林苑。
南隽也不生气,反而无奈的叹了口气,幽幽道:“这么毒的嘴巴,以后,恐怕难嫁啊。”
那车夫耳尖,立刻虎目圆睁,活生生一个门神,恨不得生吞了南隽。
南隽打了个哈哈,赔笑道:“失言,失言。”
进到苑里,夜照王子舒靖正十分热情的竖起大拇指,夸赞桓莼的美貌与才气。南隽负袖站在廊下,只听那背对着他的紫衣少女笑了笑,用一口流利的夜照话道:“我们王后怕公主独自待在驿馆太过寂寞,特命臣女来陪公主说说话,讲讲沧溟的风土人情。”
一听美人儿还会说夜照语,舒靖又竖起大拇指,蹦出一长串溢美之词。桓莼谦虚的谢过,便由侍女引着,去内室去探望夜照公主了。
舒靖这才看到南隽,立刻热情的打招呼。南隽笑着见了礼,便引着身后的医官道:“王上听说公主身体不适,特命在下带了宫中的医官来为公主诊病。”
舒靖道了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