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闷油瓶。我一路胡思乱想,等摸回我们的木棚时天马上就要黑了。林中松涛阵阵,脚下的路早已看不清,我一脚深一脚浅的朝着那有光亮的地方走,突然有了种回家的感觉。
进门才发现胖子不在。而张起灵正坐在灶前烧火,见我进门也未回头,一时间只听见柴火烧毕剥做响,我在水缸前舀了瓢水仰头灌了下去,转头又看他。
而他目光深邃的盯着灶火,一幅出神的模样。我知道他是不愿说,不过如今我和他在一处,话可以慢慢说,所以并未太纠结于立刻要个答案,但等我踱到床边,却突然发现我的包不见了。
包里虽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了,但基本的装备都还在,并且我钱包身份证驾照也还在夹层里塞着,怎么能说没就没了?这屋里遭贼了?
我又在屋里翻了一圈,其实根本没什么可找的,木棚里就这么大地方。最后我只好站在他面前,一脸严肃的问:“我包呢?”
他半边脸被火烤的有点红,抬头看了我一眼,沉默的指了指炕上。然而那里只有我的睡袋。我突然想到了什么,紧跟着问他:“那胖子呢?”
他终于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也走到水缸前舀水洗脸,一边说:“走了。”
“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