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如锅底一般黑沉。
首辅徐延站在前列,只听着底下的人有条不紊地贯彻执行他的吩咐,自己则是看着靴尖一言不发。宋越也没有说话,因为说不得。都察院右佥都御史赵其然听了干着急,几次看向宋越,袍袖上的绣线都要被他抠烂了。
此时的大殿里,大约分了三种人,一种是徐党,正在卖力地演出。第二种是支持太子的人,可是这些人大多已被提醒过,此时不便发声。第三种是骑墙派,对于太子会不会出事并不关心,只把这热闹的朝堂当一场戏看。
因为第二和第三种人都不开口,只徐党都奏了五六人了,还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太子说话。
徐党的御史和给事中们按顺序粉墨登场,一个比一个唱得好。朱瑞的脸色越难看,他们仿佛就得到了越大的夸奖,因而更加卖力。
到了最后压轴的那位,看着前面的人都已经光荣圆满地完成了任务,自己更是不能落下,于是更改目标,不参顾汝了,而是直接参劾太子朱祤洛。
他道:“太子殿下纵容外戚,德行有失,未免天下百姓嘲笑我大明太子不忠不孝,无情无义,太子殿下已不适合再居东宫储君之位。”
朱瑞皱着眉头,瞥了眼立在阶下的儿子,又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