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轿子,青辰眨了眨眼,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继续前行。
徐延是在警告她。
二叔伤重,不能移动,现在还躺在徐府里。如果今天她的计划奏效,破坏了徐延的阴谋,那么徐延可能会报复到二叔身上。
其实,她昨天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但是她别无选择。现在,只能寄望于徐斯临会照顾好二叔。她也相信以徐延谨慎的性格,是不会让二叔在徐府出事的。
等朝会结束后,她就去找徐斯临。
朝会开始后,官员们先是按例奏报了一些军情和灾情,然后便有徐党的御史捧芴上奏,参的正是顾少恒的父亲,宁远侯顾汝。
“启禀皇上,臣有本启奏。宁远侯顾汝霸占民田,还强迫百姓为其缴纳田税……”
“启禀皇上,顾汝豢养刁奴,假授天意,以羊血亵渎圣上威严……”
“启禀皇上,宁远侯顾汝居心叵测,裹挟太子,意图谋逆犯上……”
果然如宋越所说,徐党的欲加之罪,不仅仅限于逼宫。他们从轻到重,一条条给顾汝冠以罪名,有措辞委婉的,也有言辞犀利的,言之凿凿,声情并茂。
朱瑞心中本来就有火,听到这一条条“罪状”,心里更是愈发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