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王熙凤还年轻,她醋劲儿大,说起贾琏的风流韵事,便沉着脸儿不高兴。
我想了想,只能劝她:“琏二爷那样年轻,偶尔馋个嘴,倒是没什么的。但他心里有你,否则也不会偷偷摸摸地吃。你若是想跟他好好过呢,就把他的心拢过来,每日多分些精力给他,叫他也尝尝甜头。”
王熙凤太忙了,白天晚上的操心,有几个工夫跟贾琏过日子呢?
她若只要琏二奶奶的名头,现下就够了。但她又要琏二奶奶的威风,又要贾琏的体贴温柔,可就不够了。
“你是说我贪心了?”她挑着眉头,威风八面地瞪我。
我掩着口直笑:“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说了?可别冤枉人。”
她便又逮着我的脸拧。
“你真是拧上瘾了呢?”我打开她,“腮帮子都拧烂了,你快住手吧。”
她有些依依不舍,问我:“你近来皮肤看着好得很,吃什么了?”又摸摸她自己的,心酸地道:“我这些日子出门都不敢不傅粉。我才年纪轻轻,脸就黄了。我这样辛苦,那个天杀的也不知道体贴我?”
我看着她眼圈都红了,也觉着她可怜。她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比我这冷心冷肺的老妖怪,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