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心的人可不一样。”
王熙凤便气急了,抬起手肘来,细长手指就往我手背上打:“我叫你奚落人!你这个黑心肠的!我真是白跟你好了!”
我被她打了几下,手背都红了,我疼得拧起眉头,一边吹,一边继续激她:“我们小蓉大爷知道疼媳妇,我命好,你怎的?”
她更气了,直起身,扑到我跟前,要拧我的脸。
“快别!我知道错了!”我抱着脸求饶。
王熙凤不肯饶我,她气我奚落人,在我脸上拧了好几下才松开:“我不饶你!除非你把那些拘束爷们儿的法子教给我!”
我一下子也不躲了,揶揄地看着她:“早说你想知道这个,我还能不教你?偏做出这些模样来,教我以为你真生气了,白白挨了打。”
我们两个斗了一会儿嘴,便把凉椅搬到一处,凑着脸儿,小声讨论起对付男人的法子。
其实没有别的,要想男人不在外面花,就在家里把他榨干了。
但若碰上那种狡猾的,在家里不肯使劲的,就没法子了,只能约束着他的开销。
但像宁荣两府这样的人家,开销又哪里是约束得了的?何况家里的奴婢小厮,叫一声儿就挨过来了,哪里真的就约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