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连连摆手,“你这小子也别大师来大师去了,我一个老秃驴听着心生别扭,我说你直唤我画骨不成?”
秋一诺失笑,“晚辈不敢冒犯大师,若让义父知晓我如此无礼,只怕要打断晚辈的腿。”
“哈哈!”画骨朗笑道,“不是我说,姓秋那小子,行事其实还是有些迂腐的。”
“非也,义父十分开明,只是行事有自己的原则与底线……”
“行了,那小子不在这儿,你也甭拍他马屁!”画骨大大咧咧道。
秋一诺笑笑,知再说下去遭他嫌,也不再多言,便道:“不尊称您一声大师,也得唤您一声画骨师父。话说,府上有一盘前朝遗留至今仍无人破解的玲珑残局,不知大师是否愿意前往,赐教一二?”
画骨摸了摸下巴有些粗粝的胡渣,琥珀色的眼珠子转了一转,道:“也罢,我与你义父久不相见,去一趟也可,那你们可记得端上好酒好肉招待我!”画骨说着,棋也不下了,径直从禅榻上起了身,习惯性地拍了拍腰间挂着的酒葫芦,口中嘟囔道,“这小子如今当了护国公,就不见踪影了!”
秋一诺连忙起身跟上,浅笑道:“其实义父这些时日以来,一直都想要抽空前来,奈何他公务缠身,实在抽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