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却是吃得面黄肌瘦,下巴一圈青胡渣,只一双深目看起来炯炯有神,宽大的僧袍穿在他身上,行动起来两袖带风,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日食一餐的苦行僧。
画骨徐徐落下一子,笑道:“我看你小子落子步步留有余地,不知何时才肯不遗余力地与我对上一局?”
秋一诺唇角弯弯,“大师言重了,晚辈已全力以赴,是大师棋艺高超,晚辈甘拜下风。”
画骨伸出瘦长的食指在空中朝他点了一点,“你小子还说谎不眨眼。”
秋一诺失笑,另言道:“大师,晚辈有一姑父,其棋艺、棋品皆在晚辈之上,适逢今日他将莅临鄙府,不知大师是否愿意前往护国公府,与晚辈的姑父对上一局?”
画骨听了,横眉道:“我看你是不想和我这臭和尚下棋罢了,便推你姑父来,你怎地不叫我去同你义父那小子下呢?”
秋一诺笑言道:“不瞒大师,义父也是我姑父的手下败将。晚辈的姑父在棋艺上确实有所修为,人品亦了得,是晚辈除了义父之外,再一敬重之人。晚辈想,今日若有这个机会可以看到姑父与大师……”
“唉呀!”画骨被他说得不耐,直挠光头,“我对你这姑父实没兴趣!”他也不想再听他文绉绉地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