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道:“进来罢。”
任丰年便走了进去,还是低着头不肯抬起来。
去听见男人的声音又响起,只是淡淡道:“放在一边。”
任丰年如释重负,松了口气道:“喏。”
放完东西,她的好奇心便痒痒起来,她小心翼翼抬眼看,入目的先是一角玄色的衣裳,然后是松松垮垮的雪白中衣,里头是肌理分明的胸膛,健壮却不突兀。
她有些胆怯起来,匆匆忙忙转身,却看见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深邃沉黑。
男人对她道:“叫你把东西放着,再来伺候我更衣。”
他慢悠悠道:“出去作甚么?嗯?”
任丰年心里很不耐烦了,从来都是旁人伺候她,可没有她伺候别人的道理。
然而她还是转身,心里有些不情愿地上前,有些笨拙的为男人整理衣裳。
任丰年长到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这么靠近过一个男人,顿时有些面红耳赤。
男人的身上有很深的刀疤,她心里就想,画本子里都说,那些骁勇善战的将军才能留下这般英勇的标记。
她抬头给他整理领口,看见他冒尖的喉结,一双手痒痒地想戳两下,还是忍住了。她比他矮了许多,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