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少爷的想头,那也只能照办了。
那大丫鬟又交代一句:“你就同她说,是你的主意便是。”
婆子哎哎两声,应诺了。
于是隔开两日,任丰年便去了那位少爷身边当差。
这几日她也试探着问过人,只能确定这家人是从长安来的平遥,而家主便是这个“主人”,上头再没有甚么老爷夫人的了。
旁的却是打探不出来了,这些人的嘴都跟珍珠蚌似的,怎么撬也撬不开。
任丰年穿着一身淡粉色的小丫头衣裳,头上绾了一对双丫髻,簪了几多小小的金桂,端了水盆便要往里头送。
她身边的一个穿浅紫色比夹的姑娘拦住她,扫了她一眼道:“侍奉主人前,你要先自己净手,再净面,才能到里头去端少爷用的东西。”
任丰年面无表情:“…………”
于是任丰年只好再把自己洗了一遍,才磨磨蹭蹭的进去时候。
屋里头熏了松木香,味道很温和,但却含着几丝寒意。
任丰年照着先头婢女说的,低眸顺目道:“少爷,可要洗漱?”
她的声音很好听,带着一点点稚嫩,又不失清悦。
里头的人顿了顿,才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