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还是因为,你没了记忆,便也不在意他了?”
任丰年把冻得发白的手指藏在袖口里头,垂眸轻轻道:“不是啊。”
他有些好奇地看着她,笑道:“那又是为什么?”
任丰年偏头看着他,也露出一个相仿的笑容,眼里都没有什么真情实感:“哦,我只是不信你。”
“仅此而已。”
男人有些失神地看着她:“为甚么呢?”
任丰年面色从容,吃了口茶,缓缓道:“因为我就是相信他。”
男人走近两步,看着任丰年雪白的面颊。她抬头,眼里没有半分不确信。
他难得露出一个颇有兴味的笑容,淡淡的道:“我从不曾想过,你是这样的。”
任丰年觑了他一眼,反问道:“我们很熟么?”
他笑:“自然。”
任丰年从头到脚打量他:“我不信,恐怕是你自己以为罢。”
他的面色缓缓冷下来,慢慢踱步出门道:“任姑娘,恐怕你还要再留几日。”
任丰年上前两步追问道:“你说的几日是几日嘛!”
他笑了笑:“我也不知道,这并非是我能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