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想,低着头转身就走。
下午在学校见到鹿煦,他穿上了熨烫整洁的校服,拉锁在锁骨以上,黑发柔软。笑起来的模样还是无害,让人想到林间小鹿。
经过最后一排时,除了清爽的衣物柔顺剂味道,哪有一星半点烟味?
还有那个只露了一半的,邪里邪气的笑。
若不是对自己的视力有足够自信,徐若茶当真要以为她认错了人。
她只当没见到,一切照常。
而关于骨折的事,她没有嘘寒问暖。只是轮到鹿煦值日时会主动的打扫卫生,收作业也会帮他收齐交到办公室。她代替他做事,即便交流少的可怜,班上还是有风言风语传出。
鹿煦不是傻子,不会对她如此明显的躲闪视而不见。刻意制造了几次机会,都被她有意无意的避开,这么一来,不甚明显的意思也该被了然于心了。
他皱眉:“你照过镜子吗?你现在这个样子,跟我说没事?”
徐若茶暗暗咬牙,强撑着稳住步伐,准备绕过他离开:“我真的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