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小腹,一手抓住楼梯旁的扶手, 背部半弓, 脚下发软的厉害。
她不断做深呼吸, 每上一层台阶, 额头上就是一层薄汗。
正赶上课间操,全校师生都汇集在操场上, 偌大的楼道和走廊空无一人, 指甲不经意刮到扶手, 入耳甚至有回音。
她脸色又白上一层,从前两分钟就能走到的教室,现在堪比天梯, 楼梯拾阶而上,没尽头一样。
阒然寂静中,倏然有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 步伐不算快。
她没回头, 小腹中一阵阵绞痛,抓不准力道, 浪潮一波高过一波。
脚步声渐渐靠近, 听觉中已可以捕捉到, 大约就是两三步的距离。那人没有停顿, 一秒间隙与她擦身而过。大跨着步子过了上到顶端, 又不知为何加快速度折返回来。
“你怎么了?”
鹿煦在徐若茶面前站定,脸色是少有的凝重。
她轻轻摇头,疼痛折磨人, 磨到一向有耐心的人现在连思考都不愿。
“我没事。”
自上次医院一别,不觉间又是一周。
徐若茶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何况那人是鹿煦。见到了他那样的一面,震惊之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