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起来,说完这句话就准备离开。
虞沉坐在座位上,手一伸扣住了她的手腕,沉声问:“去哪儿?”
她眼神落在别处,没有看他:“我有些事情要做。”
“我送你。”他没有多余的话。
“真的不用送我,我自己可以——”
“徐若茶”他打断。
自从初雪那天过后,他已经很少再喊她的名字,总是各种昵称信手拈来。乍一听还叫她恍惚了一下。
“……嗯”
他目光里不知道包裹了什么东西,浮浮沉沉认不清:“‘我自己可以’,你知不知道这是我最讨厌从你口中听到的一句话?”
“我不要求你这么快接受,但学着依靠别人,这一点并不难。”
空气里不知道静了多久。
愈沉的霞光中,传来她不甚清楚的一声“嗯。”
……
保镖开的车十分低调,停在了n市西边的一所福利院外。
虞沉问:“真的不要我进去?”
徐若茶摇摇头:“你等在这里就好。”
“好”他说:“处理不了就给我电话,记住我说的话。”
她轻声应下,转头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