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感齐齐缠绕在心。
徐若茶从没有如此的痛恨过一个人,恨不得把全世界最毒的诅咒都送给他。
虞沉拍了拍她的肩膀:“不管想做什么,先填饱肚子才有力气。”
他们从学校赶来,还没来得及吃午饭。
刘护工也是如此劝着:“说给你听就是怕你打她电话没人接担心,这边儿有我守着,你回去上课吧,把身体照顾好了,你妈妈也少操心。”
她勉强笑了笑,请刘护工务必及时通知陈欣怡的消息。
医院永远是最不缺乏人流的地方,工作日的中午,走廊内人来人往,护士医生病人家属……遮不掉的福尔马林味道,看上去冷冰冰的冷色调灯光。徐若茶想,这大概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厌恶的地方。
六年前她在这里送走了至亲,六年后还是逃不脱。
*
整个下午徐若茶都处于心不在焉的状态,眼睛盯着黑板,眼神游离天外。虞沉看的直皱眉,却不能说什么。
手机震动了几十次,他没有理会。
周三的下午放学早,她反常的从最后一个离开教室变成第一个整理好书包的人。
“虞沉,今天不用送我了,你先回家吧。”她把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