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得住。后来我也不想上奏参唐兄的罪,可是甄兄说唐兄已经在四处搜寻我们曾经做过的事,唉,想必现在唐兄已经陪着你去下一世了吧,他又先了我一步。”说罢,田子山又饮了一杯。
一杯接一杯,待到他发现不对劲时已经晚了,整个人瘫倒在地上,全身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来。
一身白色纱衣的婉婉缓步从林子中走出来,看着躺在地上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的田子山,不发一言。
“婉娘,婉娘你回来了!”田子山眯起眼看逐渐向她走近的白衣女子,随着女子的走近,渐渐与记忆中那个女子的面貌相剥离。“不,你不是婉娘,你是…….婉婉!?”他瞳孔骤然缩紧。
婉婉并不回答他的话,一直隐藏在长裙背后的手伸出,“噗啦”,利刃划破衣物和皮肤的声音。一把小巧的看上去像是女子防身用的匕首整个刀刃都没入了田子山的胸膛,唯余一个把手在外面。
婉婉用尽全力将匕首插进去后像是魔障突然被打破一般,怔怔地松开手退后两步坐在地上,看鲜血迅速将田子山藏蓝色的衣袍染得更加深沉。
“你,你想必都知道往事了罢,我是真心喜欢你母亲的,只是为了自己私欲做了对不住她的事,咳咳。”田子山反应过事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