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知道你的好的,所以才要你去好生休息,明日才更有精力当差啊。”婉婉笑道。
翠儿只得应下不提。
第二日翠儿早早地起来,问了院子里洒扫的丫头,姑娘起了没。
丫头答道,姑娘昨夜很晚才睡下,早晨用了早膳现下又去补眠去了。
翠儿站在紧闭的房门口想了想,还是没有进去打扰婉婉。
此时,本应在自己屋子里补眠的婉婉,却是在几里之外的景山上。
“婉娘,我又来见你了。”田子山摆好两杯酒在墓前,自言自语“我知你应是不喜我来的罢。这么多年,你竟一次也未入过我的梦。”
忽的一阵风起,刮得山间树枝哗啦啦只作响。
“谁?”田子山倏得转过头去,见林间一道白影闪过,想也未想闪身进了林中,却什么也未看到,他忽然醒悟过来,大喊,“婉娘!婉娘,是你吗?你肯见我了?你原谅我了?”任凭他怎么喊怎么找,那道白影却是不见踪影了。
他郁郁地回到墓前,看着墓前相对而摆的两只酒杯,拿起其中一杯一饮而尽。“婉娘,对不起。都是我当年做的畜生事,害的你,可是我是真的喜欢你,每日梦里我都见着你对我笑,你要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