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紧了紧。
这段时间拍戏需要,她剪了指甲,只留前面一小端白色,回北京的飞机上,吴雪帮她在前端涂了点粉色指甲油。
现在粉色的那一小部分已经陷进了褚鹰的手背里。
褚鹰眉头都不皱一下,拉着女人出了包厢。
他们先去了前台,把帐结了。
上了车,褚鹰淡淡道:“开车吧。”
“好。”司机马上发动车子,问,“褚总,车窗……要开吗?”
“开一些,上了高速再关。”
宿艺闻着男人身上淡淡的酒味,心底躁动不安。
车还没开多久,她的手就摸进了男人的西装外套里,隔着白衬衣,在他身上找着什么。
男人稳着不动,任她摸索。
“伤在哪里?”
褚鹰这才抓住她的手。
“很久之前了,已经好全了。”
宿艺:“在……”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结实地吻住。
男人的吻又凶又重,宿艺被抵在车门上,意识随着他的唇舌渐渐混乱。
她身后是门把手,抵得她背脊生疼。
褚鹰边吻着边把手覆到她身后,帮她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