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记得,”宿艺笑道,“其实我对您也有一点印象。”
“是吗,那你是对我印象深一些,还是对鹰子影响深一些?”周明笑了,“当时我看你一脸想哭又不敢哭的,可是一直在逗你呢。”
宿艺应和着笑了两声,正准备回答,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
褚鹰进来,拿起椅子上挂着的外套,顺便握住了宿艺的手。
“那我们先走了。”
“这就走啦?”周明看了看时间,“这才几点。”
“快九点了,”褚鹰道,“她明天还有工作。”
宿艺一愣,她自己都要忘了,明天得去趟公司。
“没事,我起得来的。”
褚鹰直接无视了她的话:“我让司机叫了几个代驾过来,你们都喝酒了,别开车了。”
“这有什么,以前我还不是边喝着酒边开车?你还坐我旁边呢,”周明又像是打开了话茬,哈哈道,“当时我们两都以为自己死定了,我就想着临死之前一定要喝瓶酒。”
“当时还有酒啊?”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在云南那会,我车后座都放着酒,就准备什么时候运气不好要栽了,就喝上两口。”
宿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