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是发出一声痛呼,谢知微惊疑不定道:“怎么了?”
“没什么!”姑娘极快的回答一声,“这些多说无益,道长还是听我抚琴吧。”
谢知微觉得这姑娘言行怪怪的,却又不好直说,于是淡淡道:“你请便。”
语落,琴声叮咚三两下,曲调如流水一般的出来了。周遭杂乱的声音,仿佛因了这把琴奏响而翩然远去。恰好外面暮色四合,窗缝里透着黯淡的微光,和这恬淡的琴声呼应。
纵然谢知微是个音痴,也不由听出了几分意思。
这琴声有点像一个人。
不管琴的音色和品相如何,但听起来,却有种与世隔绝的孤独和忧郁。方才梦里,那身白衣也是和周围一切毫不相容,就好像随时都能抛弃世间万物似的。
谢知微觉得不对味,怎么听个琴都能想跑偏了?
这弹琴的是个妹子,跟穆涸有什么关系?这都能牵扯到一块简直魔性!
谢知微长出一口气,端起桌案上的酒闷头一饮而尽,然后他差点没喷出来——太特么难喝了。
这酸不酸甜不甜,还带着一股腥臭味,老杜那货还说是什么上等的好酒,唬人的吧!
可是来不及,已经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