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喂他吃冰鲤是阴损了点。可他现在这么强,禁咒早已无效。又不能拿走之前渡给他的灵力,那太冒险,万一出人命了得不偿失。
所以,在那种情况下还有别的选择么?
谢知微保持冷静:“为师的确不该那般对你,只是……”
“师尊不必解释。”穆涸扯了下嘴角,“弟子都懂。”
谢知微一愣:“你懂什么?”
穆涸拂落衣摆的落叶,淡淡道:“就算师尊在弟子面前说的再好,一转眼,就会为了别人或者别的事离弟子而去,弟子习惯了。”
习惯个毛!你要真习惯,就不会说得这么怨妇腔了。
谢知微道:“无论如何,你小师叔和澹台姑娘已经吃足了苦头,何必再三相逼?”
穆涸垂下眼帘,不做声了。
谢知微被他这态度撩得一肚子火,按捺着道:“为何不答?”
穆涸忽然道:“三天。”
谢知微莫名其妙:“什么三天?”
穆涸深深的看着他,猛地向前一步,将谢知微一把扯进怀里。谢知微一愣之后,抬手就打。
开玩笑,在我梦里还能让你给欺负了?
虽然在梦里,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