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补丁的小褂子,长得看不清,只一双大眼睛很招人喜欢,正哭的梨花带雨。
“哭什么呀,哭,在家怎么教你的?叫人啊!”那妇人刚刚还是一副恭谦的样子,转身对孩子就厉声呼喝。
“呜呜呜呜呜……夫……夫人,给夫人磕头……呜呜呜呜。”
“黄姑姑,怎么回事儿啊?您这差事怎么办的?”三姐看了看混乱的场面,纤长的手指卷着手绢儿,不满意得训斥黄姑姑,“您怕是没和姑娘的家人说明白,咱这鸿楼是个什么地儿吧?瞧瞧给委屈的。”
“奴婢有错,愿领三姑娘的罚。”黄姑姑转头看了看跪着的婶侄倆,低头福身请罪。
“得了,姑娘不乐意还谈什么呀,送出去吧。”三姐见那两人也没什么反应,甩甩手绢不耐烦道。
“夫人,夫人请收了我……不,收了奴婢吧,奴婢愿意当牛做马!”那小姑娘忽然对着三姐猛的叩头,大声拜托她,把三姐吓了一跳。
“春芽儿!婶子对不住你!是婶子没用,婶子……”那妇人也忽然哭了起来。
“婶母您别这么说,是春芽自己愿意的,弟弟生病确实要钱!春芽自己愿意的!”名叫春芽的丫头跪行几步到了三姐腿边,“求求您了夫人,收了春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