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心软,趴在他身前乖乖的不再跑。
一来二去的她就习惯了,每天就这么老老实实陪他。
但其实,哪里是什么强人所难,他是孔律肖,报纸上一有信息出来就引得千万女性魂牵梦绕的孔律肖,她窝在他怀里看他弹琴,难什么?会遭天打雷劈的。
她一静下来其实,享受得不行。
到了十二月二十九,孔律肖去出最后一场活动,为蔚这场直接找他助理要了地址和时间。
十点散场。
八点她在公司已经闲暇了,想去找他太早,闲着没事作起了词,年后她有一场二十座城市的大型巡演开启,后面又有新专辑要出,事才会最近聚堆忙。
可词作着作着,为蔚却有些心不在焉,心总感觉已经飞到孔律肖那里去了。
仔细一想,她是刚刚想到明年的行程,见面会难了起来,才会这会儿这么迫不及待想见他。
怎么办,孔先生要么场场到,不然明年见她二十次基本都难。
这么一想,为蔚愧疚的穿起外套去找他了。
外面下起雨夹雪。
为蔚打了个寒颤,花了近一个钟到后,他助理在等她,过了长长九曲十八弯,总算把她引到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