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内窗帘拉开,一束束打着转的光铺满落地窗前一大片。
他穿着件昨天藏在大衣里没看清的黑色薄外套,恰到好处的修身款,那人典型的完美身材,穿什么都挑得起来,但这种版型的套上去,真真是让人看着都脸红心跳。
为蔚看多了,不至于,但也小出了会儿神。
孔律肖心痒痒,一句一顿又苏又温柔的声音穿过阳光,直达她心底:“宝贝儿,你真的是,不公平。”总是想看就看,他还得大大方方给看。
“……”为蔚,“两者一样吗?穿和没穿能一样吗?”
孔律肖:“你要看没穿的,我刚刚不也马上就给看?嗯?”
为蔚轻吸口气,你个流氓,一分钟不提那事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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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说有时间,就是真有时间。
剩下几天除了他说的那几场必要活动,为蔚基本二十四小时和孔律肖在一起,那天说没时间是逗他的,而他呢,是个练琴也要她在一旁的人。
她懒他就二话不说直接圈在身前。
为蔚头一次抗议,第二次说:“你这是强人所难。”
某个没脸没皮的人当即说:“没你我很难。”
为蔚不管他花言巧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