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若动了胎气怎么是好呢?”
他忍住笑,伸出手指,“一盒京城‘二十四桥’全套的脂粉给你安安胎。”
闻芊转过身把他手指又板起一根,“要两盒。”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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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依旧在之前的客栈落脚。
午间用过了饭,闻芊嘱咐好朗许和几个师妹,随杨晋出了门。
由于善后的事催得急,燕长寒分/身乏术,便安排了他手下一个锦衣卫总旗给他俩带路,此人姓徐,年纪不大,和杨晋相仿,却意外的稳重老成,眉目里透着股精干的味道。
三人在云龙湖畔下了马,沿岸生长着郁郁葱葱的乔木,但这个季节人迹罕至,徐总旗领着杨晋在林中小径上款步而行。
“春山第一次动手,是削掉了一个人左右手的小指。”他说道,“但由于是初回作案,找到这个人已经是第三次案发之后了。”
闻芊握着杨晋伸来的手,跨过面前横着的一条沟壑,一面问他:“手指都被切了,这人怎么不报官呢?”
言语间,那徐总旗停住了脚。
只见对面几株光秃秃的垂柳将一座简陋的屋舍围住,屋外杂草丛生,灌木搭成的篱笆歪歪斜斜地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