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锦衣卫自己人里出了内鬼。
“‘洗过牌’吗?”他问。
燕长寒表情凝重的点点头:“这是自然,光是我身边的人,这两年来便换了三四拨……依旧无济于事。”
按他的想法,约摸是打算让自己来守株待兔。
东厂的人封了城门,又不能用强,思来想去似乎只有这个办法可行。
杨晋别无选择地应承了下来。
徐州围观的人群惊慌了一阵后很快趣意寥寥地散了,便好似广陵城中的百姓,这两年见惯了春山时不时的行凶,死一个太监和死其他阿猫阿狗没什么分别,不过是把自家房门多加一道没什么用的锁罢了。
闻芊招呼着朗许将车赶回客栈,余光瞥见杨晋在往这边走,她佯作不经意地转身,信手折了花枝把玩。
兴许猜出她这会儿在恼,未及靠近,他就先装模作样地轻咳了一声。
闻芊眼珠子往别处转,半点没有要回头的意思。
杨晋在她背后站定,含笑道:“春山第一次切掉手指的那个人尚还在人世,我下午准备过去看看,要不要一起?”
闻芊把花枝拿在指尖打旋,忽的微微侧身,刻意提了提声量,“我可是有三个月的身孕啊,去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