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咳,一时也没留意被占了便宜,还未缓过气就指责道:“杨晋你到底碰没碰过女人啊,有你这么喂药的吗!”
叫她这么一说,杨晋也生了不悦,回了句:“没碰过!”末了又颇不服气地开口,“这么喂药又怎么了!”
闻芊咳得面颊微红,一副恨铁不成钢地模样恼道:“喂药自然是要以口相就,以口相就你懂么!”
他愣了一瞬,继而皱眉:“我怎么可能这么做?!”
她理所当然,“就是不可能这么做我才说的啊,谁想喝这玩意儿了!”
“你……”杨晋语塞了一会儿,得知她的想法不由愠怒,“简直胡闹!”
闻芊反驳:“你才胡闹!”
认识了这么久,杨晋多少也知道和闻芊吵架是没法讲道理的,因为她理直气壮,而且不会有分毫内疚。但按捺半天,他仍旧气息不顺,索性背过身去不再理她。
双方同时轻哼了一声。
闻芊对着杨晋的背影努努嘴,低头扯了扯衣裳。
她在床上坐着,他在墙边站着,两人各自气各自的,谁也不先出声说话。
尽管已经发展到相看生厌的地步,杨晋却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兀自面朝着墙上所挂的那幅经脉图